有一天李明带着他老婆对我说:“阿全,明天我有事不能到省城拿货,我老婆一个人去你帮我照看一下,好吗?”
“萍姐的人情我可是一直没还呢给弟弟个机会吧”我的确欠她很大的人情,进省机关如果当初不是她鼎力相助,没准我在小县城耗着自己的青春。
我瘫在床上,羞耻得想死,心想:“我疯了……我被舅舅干了……”可满足感像毒,像一滴墨在我心底晕开。
家出走的,我爸爸在我刚生下来不久就去世了,十六年来,我妈妈一个
脏兮兮的,齐耳的短发也是乱蓬蓬的,看起来最多不过十五、六岁,还
到答复,转头看了身边儿的少女一眼,伸出右手,温柔的按住她的一只